鄭州768條路段新增18888個停車泊位
大部分位于新路段
11月6日,市城管局通過公眾號發布消息,為進一步釋放停車資源,緩解停車難題,經市政府同意,鄭州市第二批新增路內停車泊位上線運營,特此公示。
此次公示路段包含高新區、中原區、惠濟區、二七區、管城區、鄭東新區六大主城區的768條道路,旨在序化停車管理,方便市民出行。
鄭東新區一條劃了停車位的道路兩旁停滿了車
這些車位是這樣分布的,惠濟區4929個,高新區1532個,中原區1348個,二七區4647個,管城區3670個,鄭東新區2762個,共計18888個。
請廣大車主留意標識,規范停車。如有疑問請咨詢鄭好停24小時官方客服:400-900-8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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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 谷長樂 文/圖
機場驅鳥人:低空衛士護航飛行安全
轟隆隆一陣巨響傳來,飛機的引擎聲劃破天空,循著聲音望去,一架波音客機馬上要降落在機場跑道上,這是機場驅鳥人最專注的時刻。
他們默默守護著機場安全,不過他們的目標不是旅客,而是空中的飛鳥。10月30日,作為一名記者,我被獲準進入機場飛行區,感受驅鳥人的工作日常。
揭開機場驅鳥人的神秘面紗
機場驅鳥人之所以神秘,是因為他們不會出現在旅客面前,卻又對旅客的飛行安全至關重要。
機場驅鳥人向記者(左)介紹仿生鷹
進入機場內部之前,需接受嚴格的安全檢查,這也揭開了本次探秘之旅的序幕。沿著跑道一路行駛,又經過一段顛簸小路,我終于見到本次的揭秘嘉賓。閆國興是飛行區管理部的一員,從事驅鳥工作已經9年。剛見面,不遠處的跑道上就降落了一架飛機,眼前寬闊的跑道是他工作的地點,也是他與飛鳥的“戰場”。
清空飛機起落空域,是閆國興工作中最重要的事。“一般來講,在飛機起飛和降落時飛鳥對于飛機的安全威脅最大。”閆國興說道。在電影《薩利機長》中,故事的起因就是飛鳥撞擊引擎,導致飛機失去動力,隨后發生了哈德遜河奇跡。
與人們所想的不同,驅鳥工作實則既辛苦又緊張。無論風吹日曬,閆國興和同事們都要堅守在跑道周邊,檢查驅鳥設備、緊盯起落空域,還要負責跑道周圍草坪的清理,這是一項技術活,又是一門體力活。目前,鄭州新鄭國際機場共有20名驅鳥員,日夜不停地守護著機場安全。
“十八般武藝”與鳥兒斗智斗勇
介紹完驅鳥人的日常工作后,閆國興又向我們介紹起驅鳥人的“十八般武藝”。
還未站定,砰的一聲巨響,除閆國興外,所有人都被嚇得身體一震。閆國興笑著走向前,向我們介紹:“這是我們驅鳥所用的煤氣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響一次,聲音非常大。”煤氣炮的不遠處還站著一只目光兇狠的老鷹,身高一米多,時不時還發出雄渾的鷹鳴,一陣風吹來,竟還會隨風轉動,這是閆國興的武器之一——仿生鷹。
向遠處看去,還有藍紅黃綠交織的風輪,甚是好看,不過這些是給鳥兒準備的。“鮮艷的顏色會讓鳥兒感到害怕,從而達到驅鳥的目的。”閆國興說,除此之外,機場附近還有攔截網等設施進行低空攔截。
介紹完這些后,我們登上了驅鳥車,車里可以通過遙控器播放各種警示聲音。車里還放著一把驅鳥槍,這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一支長約一米的雙管霰彈槍,槍約20斤重,我舉了一會兒就感覺胳膊發酸。不過這把槍閆國興倒是不常用,“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用槍,我們主要是為了驅離鳥類,而不是為了用槍打”。
車上除了槍,還有“彈”。閆國興的驅鳥車上常備驅鳥彈,說是彈,其實和小時候過年時放的鞭炮相似,點燃后飛到空中爆炸。像這樣的驅鳥彈,閆國興和同事們一天要消耗近200顆。
生態治理保障飛行安全
驅鳥工作是一項系統性的工程,無法依靠單一的手段完成。除了前文所提到的物理性驅離,近幾年,鄭州機場也開展了生態治理的嘗試。
機場內草坪的草籽會吸引鳥兒前來覓食,為了減少鳥類前來,驅鳥人需要定期對機場草坪進行除草,種植少結籽的草類就成了生態治理的關鍵一環。在機場北部有一處試驗田,里面種植的是野牛草。“我們采用這種結籽少、不引鳥、不生蟲的植被,以降低鳥類在機場飛行區內的活動。”閆國興說。
鄭州機場一天的飛機起落架次達600余架,平均每兩分鐘就會有一架飛機起落。大多數人坐飛機時可能不會察覺他們的存在,但正是這群驅鳥人,默默守護著鄭州機場低空安全,為發展“國際鄭”貢獻力量。
記者 任思領/文 徐宗福/圖
城市照明管養人員:路燈“醫生”點亮群眾出行路
“小范”變成了“老范”
20多年前一個夜晚,老范還是小范,接到群眾求助,管城區一條背街小巷的路燈壞了。
那時候沒有車,沒有云梯,他和同事騎著自行車帶著工具就跑了過去,梯子加腳鐙爬上了電線桿,周圍群眾自發地圍在電線桿下,有人拿著手電筒照明,有人扶著梯子,“燈一亮,下面歡呼聲一片。”老范說,“一下梯子,還有人遞了一瓶汽水。”
“雖然是一條小路,但它連接的是一片生活區,有上夜班的職工,有上學的孩子,路燈修好了,一片人晚上出行都安全了。”老范說,“那一刻,覺得這份工作真有意義。”
5月份,鄭州市城管局景觀中心接到二七區隴西小學反映——由于地鐵施工及道路改造,使得學校周邊區域的路燈常常出現不亮的狀況,給廣大師生、學生家長以及周圍群眾早晚出行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和潛在的安全隱患。老范和“鄭師傅服務隊”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對路燈設施的損害情況展開摸排維修,更換老舊破損的燈具,修剪遮擋光線的樹枝。
2023年,鄭州市城管局啟動“鄭點亮”專項工作,“鄭師傅服務隊”隨即成立,取義“點亮城市,服務鄭州”。截至目前,累計整治亮燈路段277條,亮燈里程194公里,解決了瑞光路、隴西小學周邊、苗圃街、西十里鋪路等照明薄弱影響出行等問題。
“我們是夜跑團”
11月3日晚,我和老范“爬”上燈桿,不過不需要攀爬,我們站在工程車云梯的“吊籃”里緩緩而上,老范操作機械,上下左右,半空中,老范再次關心下我:“恐高不?”我雙手緊緊抓著欄桿,斷斷續續表達了自己的不恐懼:“沒,沒…沒事!”云梯升到14米的高空。
“螺絲松動。”經過檢查,老范很快找到了問題的癥結,不一會兒,燈重新亮起,光影下有擺攤的商販,有騎車帶著孩子的父母,有三兩一起回家的學生……我突然明白了老范說的“有意義”。
爬升、停頓、維修、降落,每天晚上,“老范們”都會在循環起降中“登高望遠”。“像這樣的高空作業,一天最少五六次,最多的時候20多次。”老范說自己以前也恐高,“最高的燈桿接近30米,9層樓那么高。”但工作“治愈”了他的恐高癥。
老范所在的城市照明管養一所共有14人,負責266條路24658盞燈,經常夜里四五點還跑在路上,有時候他們自己開玩笑說,“我們是夜跑團”。是的,他們不僅是“夜跑團”,也是“鄭州活地圖”——一棵燈桿周圍有哪些小區、哪些學校、哪些單位,老范和同事們了然在胸——因為一盞燈,照亮的是一片區域群眾出行的路。
記者(左)和城市照明管養人員一起檢修路燈
我無數次走過鄭州的夜晚,看見路燈下拉長的身影,我也無數次踏入鄭州的清晨,羨慕朝陽下蓬勃的身姿。直到聽老范講起他和路燈照明的故事,我才發現,路燈另一重溫馨的含義。
老范全名范錫興,是鄭州市城管局景觀中心城市照明管養一所副書記,從1996年到現在,他已經和路燈打了近30年交道,見證了城市日新月異的變化,小范也變成了老范,不變的是那顆熱忱為群眾服務的心。
特殊的“作息時間表”
老范和“鄭師傅服務隊”有份專屬“福利”——每天都可以感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傳統浪漫——路燈的“作息時間表”是按照天文臺日出日落時間控制送、斷電方式進行動態啟閉,日落后15分鐘開啟,日出前10分鐘關閉。
路燈由智能照明控制平臺遠程控制,正常情況下每天的開關燈時間按系統時間自動下發開關燈指令,無需人工調控。在遇到惡劣天氣的情況下,管理人員也會根據當天天氣情況進行人工干預,靈活調整啟閉時間,確保市民出行安全。
如果你沒有時間去看日出東方、黃河落日,不妨在夜晚回家的路上停下腳步,抬頭看看燈。
結束完檢修,已經是凌晨,老范接到指令,又匆匆趕往下一個現場。
這就是老范的工作,簡單、重復、有意義,守護著城市的光明,照亮著生活于此的人們追逐夢想的道路。就像隴西小學在感謝信中說的那樣:“在他們的努力下,第一時間恢復了照明,讓原本黑暗的道路重新被光明所籠罩。這一舉措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不僅照亮了道路,更溫暖了廣大群眾的心。”
記者 王戰龍/文 馬健/圖
只有河南·戲劇幻城“紅廟學校”演員:
帶領游客沉浸式重回青春課堂
金黃梧桐、泥土磚墻,綠白相間的斑駁墻面,紋路深淺的紅木桌椅,這里是蓬勃青春肆意生長的地方——只有河南·戲劇幻城“紅廟學校”劇場。
這所“紅廟學校”里有位戲劇演員叫張洱,一名身穿磚紅色西裝,戴著方框眼鏡的“語文老師”,有著3000多場“課堂”經驗。每逢上課,他便會端起老式搪瓷杯,揣本封面纏滿透明膠帶的語文書來到教室。記者節前夕,我來到這里,向他請教如何當一名“老師”。
當“老師”是件不簡單的事情
在腳下的這方土地上,推開教室的木門,再次回到青春的課堂。我站在三尺講臺,望著黑板上面鮮艷的五星紅旗和毛主席的題詞“好好學習 天天向上”,腦海中浮現了自己上中學的情景。那時候大多數同學上課都老老實實坐在板凳上安靜學習,偶爾有兩三個調皮的同學在交頭接耳、偷吃零食,被老師發現后,自然少不了一根飛來的粉筆頭。
記者(左)化身“老師”站在講臺上
同張洱的交流過程中,我了解到,這些大家都經歷過的青春瞬間在“紅廟學校”被復刻。“怎么又在說話?上次考了多少分,心里沒數嗎?”“上課不要吃東西,跟你說了多少回了?”“頭發怎么那么長,不準留長頭發!”……一聲聲嚴厲的話語在這里打破了時空維度,以實景的方式再現校園日常,讓戲劇的外延性和參與性擴大,帶領五湖四海的游客奔赴沉浸式青春課堂。
“鈴鈴鈴”,一幕幕熟悉的場景在“紅廟學校”上演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開始上課。同學們,今天你們體育老師生病了,所以,咱們改上語文課。”在張洱的指導下,我先是戴上他的方框眼鏡,接著拿起了語文書,腦海中細細回憶上學時候老師的模樣,一本正經地演繹起來。第一遍,我大步流星地走向三尺講臺,拿起語文書在講桌上梆梆敲了兩下,說“同學們,安靜”。“不夠嚴厲。”是張洱對我的評價,“老師”本身一定要嚴厲,營造語重心長的感覺。但畢竟第一次當“老師”,有所不足是正常現象。第二遍,我又一次站在三尺講臺,緊緊繃著臉,觀察臺下不聽話的“同學”,順手拿起粉筆頭教育他。多次的演繹,讓我意識到當“老師”是件不簡單的事情。
以戲劇之力書寫一段青春回憶
回憶起第一次當“老師”的時候,張洱說自己內心是忐忑的,因為這所“學校”沒有燈光、沒有音效、沒有機械設備,卻是自己的舞臺,還是不止自己一個人的舞臺。教室里,那些天南海北的“同學”才16歲,總會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擔心自己沒辦法隨機應變。
當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課程”,張洱現在已然是一副“嚴師”的模樣。他說:“不知道這堂課給‘同學們’帶來的是歡快還是悲傷,但希望它能成為一把打開你們內心深處回憶封閉的鑰匙。”
說到底,這場課程是情感的喚醒、青春的重申,是為尋常時光的賦值。有人說張洱“矗立在虛幻和現實之間”,有人說張洱“以戲劇之力書寫一段青春回憶”……不少前來觀看演出的“同學們”認為,這里是他們的精神家園。
張洱說,自己身為“老師”,是這場精神盛宴的紐帶。往小的方面說,讓“同學們”體驗一場回憶,感受青春脈搏在中原大地蓬勃跳動,帶給他們開心、感動;往大的方面說,希望用戲劇的方式傳播文化,讓更多的“同學”出于對劇場的好奇,來到河南,感受其文化歷史底蘊。
彼時,我望著教室里那些男女老少的“同學”,他們青春的模樣藏在今天的每分每秒里。經過一上午對戲劇演員的了解、體驗,我想說,把“此景”“此人”融合、把“地脈”“文脈”貫通,喚起青春的記憶。這大概是張洱作為戲劇演員的價值。
聽,窗外那清脆悅耳的鳥鳴聲,喇叭里再次傳來“鈴鈴鈴”。日子就這么過呀過,從春天,又經歷夏天,來到了涼颼颼的秋,張洱站在原地不斷迎接一屆又一屆的“同學們”來到河南、認識河南。
記者 孫婷婷/文 周甬/圖
有的電梯停運,有的破損,有的維護較好利用率高
部分過街天橋該提升了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卞之琳的《斷章》寫出了橋的其中一種使用方式,鄭州的過街天橋不但是城市風景線的組成部分,還具有保障行人安全的交通效果。
然而,有市民反映,市內部分天橋利用率不高,打掃也不及時,有些臟亂差。11月5日和6日,本報記者對市內部分過街天橋的使用現狀進行了探訪。通過調查發現,在路面設置有地面隔離帶的路段和人流量較密集的區域,過街天橋的使用率較高,而地面具備通行條件時,會降低天橋的日常使用率。另外,部分天橋存在電梯停運、設施維護和衛生清理不到位的情況。
棉紡路過街天橋 橋面有點臟,走的人不多
嵩山路與棉紡路交叉口處建有一座過街天橋,該處天橋曾經經過兩次建設,開始時僅在路口北側實現東西向的貫通,之后路口東側又加建橋頭實現了南北向的貫通,橋面總長度接近100米。由于路口東南角、東北角及西北角有丹尼斯超市等大型商超及眾多居民小區,該處路口早中晚的人流量都很大。
11月5日11時30分許,記者由路口西北角的步梯上橋,此時天橋之上不見行人蹤影,橋下路口正有交警對非機動車輛違法行為進行教育和處罰,4個路口通行秩序井然,行人在綠燈亮起時不斷經過人行橫道通行路口。
橋下道路環境優良,路口通行距離較短,早晚高峰時段有交警現場疏導指揮,行人、非機動車通過率高,許多人覺得上橋通行“多此一舉”且“浪費時間”。記者在橋面停留了10分鐘,僅有3名行人經由天橋通行,更多的行人選擇了在路口等待紅綠燈。
嵩山路過街天橋攤販長期占道 環境有待提升
隨后,在碧沙崗西門的嵩山路過街天橋上,記者看到了幾名擺攤經營的商販,據了解,這樣的場景已經持續了10年之久。
經由天橋到公園游玩的許女士說:“天橋上也是臨時駐足看風景的好地方,但是商販長期擺攤,環境也不太好,讓大家沒有辦法在橋上停留了。”
因為嵩山路中間有隔離護欄,因此,市民過街大都是從天橋上經過,也有極少數的人也會選擇到嵩山路建設路口等紅綠燈。
紫荊山路環形天橋 電梯停運影響天橋利用率
紫荊山路與商城路交叉口處的環形天橋,是鄭州首座安裝電梯的人行過街天橋。這座天橋于2009年規劃建設,于2021年進行改造,同年7月投入使用。周邊商場和商貿樓宇較多,居民生活小區和臨街商戶活動不斷,路口區域車流量和人流量一直較大。
紫荊山路商城路過街天橋電梯停運
這座天橋因為設置有多部電梯和直梯,曾經給過往人群提供了很多通行便利。5日下午,記者發現該天橋四周電梯旁貼上了“2024年10月1日起因進行年度檢查停止使用”的年檢停運公告。市民周女士說,該處天橋使用率較高,平時環境保持良好,欄桿、地磚均無破損,但3部電梯同時停工長達一月,部分行人不得不選擇徒步上下橋面或直接在橋下馬路穿行。
二七廣場天橋 景觀電梯何時才能重開
二七廣場北側的天橋曾經是城市的一道亮麗風景,它不僅是連接二七塔周邊道路的橋梁,更像是一本承載著鄭州記憶的老書,記錄了不少市民和城市過去的故事。曾經有不少人站在天橋上俯瞰川流不息的車流,感受城市中心商圈的繁華。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城市的迅速發展,二七廣場的U形人行天橋已不再是之前暢通四方的橋梁。現在這座天橋只有寥寥幾人從此而過,電梯也早已停運,行人多數通過馬路匆匆而過。
京廣路過街天橋 電梯停運讓旅客感覺不便
鄭州火車站西廣場的京廣路上建有過街天橋,該處天橋北側設置有兩部自動扶梯,但均處于停止運行狀態,過路行人大多數選擇從地面斑馬線處通過路口,選擇天橋通行的人不多。
不過,由于該處天橋與火車站相鄰,經由西廣場乘車出行或下站回家的旅客多數隨身帶有行李,部分旅客還會選擇到京廣路西側乘車,此時拉著沉重的行李箱上下過街天橋,就需要花費更多的力氣和時間。
從地面通過該路口時,紅燈設置時間為100秒左右,一般成人通過過街天橋的通行時間通常在2~3分鐘,遇到紅燈時間較長時,選擇過街天橋通行從時間上來講更有性價比。
火車站東廣場天橋 通過天橋過街是唯一方式
鄭州火車站東廣場的3處過街天橋分別設置在興隆街、大同路與一馬路,其中大同路過街天橋的自動扶梯均正常運行,興隆街過街天橋東北和西南兩側的自動扶梯仍正常運行,中間和南側的自動扶梯則已停止運行,一馬路過街天橋的自動扶梯均已停止運行。
由于該區域緊臨鄭州火車站西廣場和鄭州長途汽車站,日常人流量較多,而3處天橋周邊的路面又設置有隔離帶,行人難以從地面通過,選擇使用過街天橋過路成為通行的唯一方式,部分電梯停運讓身帶行李的游客感覺不便。
三環上的天橋 讓居民少了繞行麻煩
與市區部分天橋相對較短的通行距離不同,鄭州西三環和南三環上建造的幾處過街天橋,讓沿路居民少了很多繞行的麻煩,而天橋設置的專供非機動車通行的坡道,更讓騎行市民感覺到了滿滿的關懷和善意。
在這些過街天橋中,橫跨南三環連接鄭飛小區及工人南路小學等單位和居民小區的兩座天橋,早中晚都有往返人流形成過橋高峰,橋面坡道成為南三環南北兩側小區業主和學校師生日常選擇最為安全和便捷的通道。
在西三環湖光苑和棲湖怡家小區門口的兩處天橋上,記者看到不時有電動自行車在橋面通行,但兩處天橋護欄處的水泥均有脫落的情況,已有部分鋼筋構件顯露出來,而棲湖怡家門前天橋上地磚也出現破損和缺失,成為大家通行時的隱患。
龍湖外環路北三環天橋 高峰期通過的人多
6日11時許,記者來到龍湖外環路北三環天橋,天橋西側有恒大悅龍花園等多個居民區,東側居民區相對較少且缺少非機動車道,部分階梯有磚塊脫落的情況,5分鐘內有6名行人經過。
“早晚高峰還是有不少人走的,其他時段就很少有人用了。”市民劉先生說,多數非機動車選擇從龍湖外環路跨該天橋通行,因為機非混行存在一定的安全隱患。
東四環文苑北路天橋 橋面整潔,周末學生走得多
東四環文苑北路天橋可以供行人和非機動車同時通行,橋面衛生整潔,東側為園林綠地,西側有河南農大等高校,中午時分5分鐘內僅有一名推車老人經過。
“周末學生出來的多,使用率還好些,平時很少有人從這兒過。”途經此處的王先生說,該處天橋周邊并無居民區,主要為鄰近的農大等學子提供便利,平時使用率并不高。
通泰路金水東路天橋 一塵不染,使用率比較高
通泰路金水東路天橋橫跨車流不息的金水東路,向南連接鑫苑中央花園、中凱華府等居民區,向北連接著CBD商務辦公區,向東約100米設有公交港灣和共享單車停放區,不少路過的居民表示該處天橋極大方便了周邊居民的通行,橋面上幾乎一塵不染。因為該橋可以同時滿足機動車和非機動車通行,5分鐘內有17輛非機動車和12名行人經由橋面通過。
隨后,在花園路與鑫苑西路交叉口向北約100米的過街天橋上,記者看到行人不時通過橋面通行,但天橋步梯相對較窄,存在滑倒的風險。
記者 汪永森 張玉東 任思領 黃棲悅 文/圖